薄煜城的伤有些血肉模糊。 鲜血将白衬衫浸染得殷红,纱布更是与血肉黏连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会尽量轻点。” 尽管时倾澜有些恼,但她看到伤终究还是心软得一塌糊涂,就连语气也放柔许多,“你如果实在太痛就跟我说。” 薄煜城狭长的眼眸微微挑起,他用余光轻瞥着女孩,只见那如瓷般的鹅蛋脸满是担忧,眉眼间也尽是心疼的神色。 “澜澜亲自帮我换药,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