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居然又是该死的无人接听。 安久又想,万一手机没带在身上呢? 最后还是认命地爬起来,胡乱擦了一下头发身体,拿了包匆匆下楼遏。 半个小时后,安久气喘吁吁地站在办公室门外。 抚着胸口缓了缓,掏出钥匙打开门。 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动静。 安久摸索着按下墙壁上的开关,顿时屋内大亮。 “傅臣商?” “傅臣商,你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