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冰冷的桌面套上了粉色的桌布,椅子上放着看起来特别眼熟的熊猫抱枕,连她的黑色笔记本电脑都贴上了傻叉的爱心贴膜…… 办公室总共就那几样东西,全都被荼毒了一遍,而傅臣商那厮正人高马大地窝在一张与他的形象完全不相称的半弧形藤制吊椅里…… 安久脑袋一阵晕眩扶住门槛,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妪。 身后有几个同事来来往往,其中一个停住笑道:“Ann,刚刚看到有人进进出出的搬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