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我听说岑雪身体不舒服请假了,这样可真不好。才来工作几天啊,就开始请假了?真是太随便了,让我很不开心的。” “你说什么?请假叫随便?”流鸢听了不舒服了。 “是啊,又没什么大事,请什么假?其实我知道她为什么请假的,不就是女人的那点事么?” “什么事?”流鸢蹙眉。 “你不知道啊?痛经啊。” “不是这个。” “那是别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