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不过片刻的工夫,窦侧妃从屋内出来,红着眼眶,到了窦御史面前福身,“父亲。” 窦御史受了,声音发冷,“你回来做什么?” “父亲……” 窦侧妃的眼泪哗哗往下落,“母亲总是有千错万错,可她跟您相濡以沫了二十年,您怎么能对她如此狠心?” “这是我的事,就不劳侧妃娘娘费心了,若是没什么事,请回吧。” “父亲!” 窦侧妃不可置信的喊他,“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