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伯侯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连手也感觉不到疼了,“怎、怎么麻烦?” 夏曦也不用他招呼,径直去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他有一块骨头摔的太碎了,没有接好。” “那就接啊。” 平伯侯着急的走过来,“无论花多大代价都行。” “问题是,先前的治疗用的药太好了,别的摔断的地方已经开始愈合了。” “什、什么意思?” “就是表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