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军师一直站在门口等统领,一边等一边神色变幻地想着刚刚所见。 他没等太久,统领便来到了前厅,看了他一眼,脸色一如既往的冷,“管家说你有重要的事情面禀我,什么事情连信使都不用了?” 闫军师拱了拱手,一边请统领进屋,一边说,“的确是有一桩极要紧的事情。” “说。”统领进了屋,坐下身。 闫军师挥手关上了房门,恭敬地站在他面前,给他倒了一盏茶,“花灼在三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