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子斩的脸,却想不起来。 他面色温和地问,“子斩,大半年前,你出京去了哪里?你身上的寒症,是何人治好的?” 苏子斩曲腿而坐,慢慢道,“父亲何必问这么多?这么多年,我不过问父亲的私事儿,父亲又何必问我?” 武威候顿时一怒,绷起了脸,“子斩,你我总归是父子,就算为父当年做的不对,五年过去了,转眼就六年了,你难道记恨为父一辈子?” 苏子斩漫不经心地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