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花颜醒来时,云迟已经去上早朝了,她挑开帷幔向外看了一眼,日头照进了窗子内,落了大半日照在内室,显然已经日上三竿。 她坐起身,揉了揉酸疼的身子,看着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想起昨夜,脸红了红。真是高估了云迟自小被教导的礼数礼法,在床上的他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人?跟脱缰了的野马没二样了。 昨夜被云迟折腾得昏天暗地,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采青听到动静,在外面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