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无边的黑暗,最深沉,最浓重的漆黑,冯遇圣挣扎着,扑腾着,就象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些什么。 但他的身体一直在坠落、坠落,冯遇圣拼命挣扎着,猛然他“啊”的一声,就是从地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气。 “小兄弟醒了?”一个声音从旁边响起,带着一点徐州的口音。 冯遇圣一惊,下意识的摸索,还好,他的斧头与砍来的鞑子人头还在,紧紧的抓在左右手中。 就听旁边一阵轰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