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喝酒喝酒!” 大帐外阳光越发耀眼,帐内却是清凉,地上铺着厚厚的毡毯,张献忠仍戴毡帽,身着锦胡桃花衣,脚穿平底软靴,就在毯上席地而坐。身旁两个美人,持着白绫,不时为他擦拭眉间的脓水。 然天气热了,那脓水才拭拂不久,眉心复湿,地上丢弃的白绫已经一堆。 却是那年张献忠被左良玉射了一箭,劈了一刀,三年过去了,左脸颊留下的刀疤好说,眉心的箭疮却时时迸裂。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