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昊早就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并不是很沮丧很痛苦,更不至于万念俱灰一蹶不振,常在河边站哪能不湿鞋。 挫折。 谁都无法避免。 若连一次挫折都承受不住,哪配当爷们儿。 苏昊颤抖的双手支撑起上身,艰难挪动,靠住舰岛,然后他抬手擦抹脸上的血,败得这么惨,即便他没自暴自弃,仍显得狼狈、悲怆。 “你想怎么惩罚我,惩罚吧。” 苏昊很爷们儿的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