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梁飞无法做出解释,他耸耸肩,连连点头:“就在前天,我真的见过这个女孩,可是,可是……” 后面的话梁飞没有再说下去,他实在不知该怎样开口。 毕竟一含在离开家之前是个正常的姑娘,如今却是个重度残疾人。 梁飞甚至能想像的到,为何一含会每年往家中寄十万块钱也不回来,另外,她的父亲重病时,她还往家送了药。 其实这些事一定是一含做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