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溪头上还有湿淋淋的咖啡渍,以及白裙子也被浸染了不少。 她满身狼狈只想要赶紧回家洗漱,白小雨倒好,自己点了东西跑了还要她付钱。 “我没有点餐,你要收钱找那位小姐去。”她卡上一共就五千块,还要省吃俭用交房租的,才不想当这个冤大头。 “你和那位小姐在一起应该是朋友吧,她一共消费了两千三,她走了请你买单。” “谁和她是朋友?我们才见过两次。”苏锦溪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