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血石营地停留的最后一晚。 营地的夜晚很平静,但是旅店中并不平静。 砰的一声,流砂窈窕的身体横飞过大半个房间,摔在床上。 李察这一掷距离和力量都把握得异常精准,即没有让流砂撞上墙壁,又没有把她真正摔重了。然而流砂却伏在床上不断喘息着,似乎再也爬不起来的样子。她身上的神官袍已经破破烂烂,露出一侧雪白的肩膀和大半个后背,长袍下摆也被撕成根根布条,一条雪白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