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纸伞遮挡着漫天的雨幕,身上半点水汽不沾,郑荷华看着雨幕里形容狼狈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郑端夫妇二人,眼中的悲悯渐渐被冷意覆盖。 她可怜他们做什么呢?那时候的她,又有谁来可怜? 如今看他们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她感到可怜、可悲,却也感到可笑! 看吧!就是这样一对夫妇,为了权势能出卖自己的儿女,如今又为了权势和富贵,即使知道长女身死内有蹊跷,却还是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