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团聚,足足晚了十数载,却仍旧让他感到心中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悸动。 冷珏轻抚在晏梓河头上的手,只微微顿了一下,便又恢复如常,眼中慈爱的目光不变,脸上甚至带了浅笑。 “你这孩子……”冷珏轻声感叹了一句,却并未埋怨晏梓河半句。 她知道她的渝儿虽已近及冠之年,但心性却如孩童一般纯净,无他,在过去的十几年中,渝儿每日接触最多的便是那些手留余香的草药,人情世故并不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