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何必应了司徒雷反过来糟蹋自己的身体呢?” 沉默着走出宫外后,一直跟在闫卿之身后的侍卫才似有不悦地开口。 本就一直压着口气的闫卿之听得这话,微微偏头冷冷地看着侍卫,苍白的面上现出讥讽。 “糟践自己?要不是因为你擅自多言,我又何须心有顾忌?” “你难道看不出来他本就没打算为难我吗?” 压下喉间不住翻滚的酸意,闫卿之脚下有些急促,却还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