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闵柏灏的话语轻缓,似是在与母亲诉说心事的幼子,但他的话却是半点温情都没有,甚至话语中连敬重都没有,且颇为轻佻。 彤妃的脸色变了又变,眼中积聚的怒气似是快要临界一个爆发点,笼在袖口里的手也已经紧紧攥成拳头。 但拿着书卷的右手却是依旧动作轻柔,像是在轻抚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轻抚爱人的面颊…… 似是青葱般的玉指摩挲着书卷已经起了毛边,满是岁月痕迹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