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秧子罢了,就算他有心谋夺太子之位,但又怎么会去亲手杀了他?就算是他想杀了他,又岂会做的这般明显。 父皇所想所做,未免有些太过小心之人了! 额头抵在地上的闵柏淳紧紧地闭着双眼,侧脸的嘴角上仍旧能看出挂着的一抹嘲笑,抵在额头下平铺的指尖已经紧紧地抠进了地衣中。 轩帝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对着他长揖首的闵柏淳,眼中的冷光凝起,眼中的狐疑渐渐凝聚起来。 派御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