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便能如此高傲的站在那里,冷眼旁观着自己的狼狈丑态。 从前站在那里默然观望的人从来都是自己,想不到他顾从云风光了三十余载,竟然也能有今日。 一颗心彻底冷了下来的顾从云也并不开口替自己辩解,但也始终未起身,仍就想方才那般,保持着跪拜大礼的姿势跪趴在那。 额头抵在叠交在一起的手背上,在他掌心下便是尚有些潮湿的泥土,和一些锋利的瓦盆残片。 刚才他为了让父亲心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