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年纪大了,开始健忘了吗?” 辛德瑞拉在厄文的床上滚来滚去,刚刚叠好的被单变得皱皱巴巴了起来。 “我不是健忘,只是想法太多了,需要整理记录。”厄文背对着她,坐在窗边,在笔记上写下密密麻麻的字迹。 “狡辩,”辛德瑞拉抬起头,“如果你的笔记丢了,那岂不是全完了?” 厄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丢了?丢了就丢了,没什么。” “啊?你可写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