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责任,很大程度要归结于我的‘恩赐’,也就是说,要怪那个拿走我灵魂的魔鬼。 是这个道理吧?伯洛戈。 人一旦倒霉起来是这样的啊,我也不想,可‘恩赐’这东西一发动,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啊。” 嘈杂的雨声里,帕尔默不断地辩解着,这家伙就像被挟持的人质,费劲口舌想从悍匪的手中得到些许的怜悯。 伯洛戈没有理他,他坐在台阶上望着远方,注视着那道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