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室临幸着年轻饱满的如娇花般的女子,我在西室幽幽烛下批阅着一本又一本奏折。我的生活不算是坐井观天,至少,每隔数月我便能在奏章墨迹的甜香中接近玄清的生活。 那次的事之后,他并未再回京,而是自承擅自领兵之罪,要求戍守边关受风沙之苦自惩。 他戍守雁鸣关六个月,赫赫不敢进犯。 他巡视边境,步履一直从雁鸣关到达生母的南诏摆夷。 玉姚在一年后产下一女,她性情温婉不失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