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唔着说不上来,只好悄悄拿袖子去擦冷汗,“奴才也实在不知情。” 我拿眼角瞟了他两眼,豁地将账本往桌上一掼,笑吟吟道:“本宫也不知道原来这内务府总管这样好当,只要会得做人情就是了。这个月这个宫里多支五百两,下个月那个宫里多支一千两,你倒是个漫手撒钱的活菩萨,然后跟本宫来哭穷,倒教本宫难做人!” 梁多瑞吓得赶紧跪下了,求道:“奴才实在不敢呀!只因着皇后娘娘宫里的,又每常是皇后跟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