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槿汐正收拾衣裳,回头却见是莫言来了,如素日一般沉着脸色,冷淡而孤清。身后跟着的竟是在山下长河中终日摆渡为生的阿奴。 我奇道:“今日可巧了,难得你们母女一起过来。”一壁说一壁让了她们进来坐下。 莫言环顾我的禅房,道:“你过得挺好,到底一个人自在。” 她这句话说得或许无心,而我见了她却油然而生了一层愧意,无地自容。昔年她与我说起彼此旧日之事,我曾信誓旦旦不会再回到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