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就越不能在这个时候心软去看他。 伤情总会有个高峰期,只要过了这个坎,他总会慢慢沉静下来,想清楚身为太子应当如何行事。 身在帝王家,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这便是他的使命。 先前自北疆回宫也与他好好谈过一次,他从难以接受再到不得不接受的过程也不是没有。 既已决定用其他方式报答他长久以来的厚爱,那这情伤就只能让他自己振作起来…… 沈途说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