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江栩正盖上蜂蜜的盖子,回过身正在清洗勺子。 刚刚那杯蜂蜜水是她倒的? 江柔一时心头不知道是什么想法,只觉得闷闷的,有点酸涩有点难受。 “有收获?”江栩听见动静看了过来。 江柔从包里找出几张照片递过去,“这是他们集团内部几个重要人员,我和他们喝了一周的酒了,只套出来这些话。”说着,她从包里又掏出一枚录音笔递过去,“没剪,你听听。” “嗯。”江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