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搭理她,只是一个劲地想着江栩刚才说过的那些话——每个人心里都该有守护的人或者事,以前这些她是有的。 可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 一阵风吹来,她打了个哆嗦,天台的风这样冷,如果刚刚不顾一切地跳下去,是不是也这样冷? 她忽然抓住助理,“去,把我的名片给她一张,让她有事记得联系我,不,有空联系我,快点!” 助理被她的样子吓坏了,赶紧要去,又担心地折回来,“娜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