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男人的吻太过凶悍粗鲁,让她想起了茶庄那次,她被蒙着眼睛,感官里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和粗喘。 分不清是谁的。 浴巾落在地上,男人掌下握着女孩细软的腰肢,他微微使力,白皙的皮肤烙下一个红印,他偏过头,在女孩肩上吻了吻,哑着嗓子道,“去穿衣服。” 江栩应了声,“好。” 等了几秒,燕廷枭低头看她,“怎么还不走?” 江栩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