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面对这种生离死别! 陈火长叹了口气,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当初从老家和他一道应募的乡人,死得死,残得残,如今还剩下继续在军中服役的好像就剩他一个了,最该死的是他已经连死去的同伴的样貌都不记得了。 拔出短刀,陈火长领着两个手下割起了那些死去的突厥士兵的左耳,这是回去叙功的凭证,也许沈郎君不在乎这等军功,但是对他们来说,这些才是最实在的好处。 收拢了无主的完好战马后,沈光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