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沈光醒来时,微微还有些醉意,昨晚喝到后面,李嗣业还是上了烧刀子。 不过好在李嗣业知道今日还有大事,倒是没有拉着他和来瑱喝得太过头,只喝了七分醉。 “郎君,水已经打好了。” 洗漱过后,沈光换了身崭新的白色圆领长袖,便往官署而去,他和李嗣业都是要去宫中赴宴的,到时候列阵演武便是来瑱负责指挥。 “沈郎,看看某这身衣服可还合身!” 老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