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只能蹲在角落里面以如此脆弱的方式保护着自己。

不过有一点夜墨有些好奇。

他这么害怕，为什么不喊？

如果他喊的话，宫殿里面的人一定可以听到。

还是说，他不能说话？

想到这里，夜墨眼睛眯了眯，在他的面前蹲下，伸手拂开了遮住他脸的黑发。

手中的黑发，因为太久没有清洗，摸起来就像是在摸着沾有泥巴的衣服一样。

黑发被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