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攻击。

尤其是长了这样一张脸。

女人不知道的是，如果夜墨现在死了，无烬肯定就跟着挂了。

但无烬若是死了，夜墨不会跟着死亡。

这就是灵魂主仆契约的威力。

“虽然他很想杀了我，但现在他没办法杀了我，你可以放心。”夜墨偏头看着女人，冷漠的说了一句。

听到夜墨这么说，女人有些疑惑。

什么叫做他虽然很想杀了我，却没办法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