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初将柳氏扶坐在床上,道:“娘别哭了,父亲已经走了,娘掉再多的眼泪也是白掉。” 柳氏愣愣的看向她。 花云初拿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 “云初,娘该怎么办?”柳氏抓住她的手,“你父亲真生我的气了。” “父亲只是被挑拨的一时生气而已,”花云初道,“等父亲冷静下来,就会想明白娘的良苦用心,到时候自然会消气的。” 柳氏的眼泪不流了。 花云初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