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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地从本弗兰克的嘴里得到老尼克弗瑞的消息，这也是张扬事先没有预料到的。*好比高中被教导主任翻口袋找香烟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手机躺在口袋里一样，还带买一赠一的。

“恩，继续说。”

“你……”

张扬在脑海里急速消化着这个消息，但是表面上却是没有任何的异常，而本弗兰克此话一出口，随即发觉自己失言，却是紧紧闭嘴不肯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