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沉思了片刻后开口，斟酌着自己的语言道：“这些事情我也不太清楚，相信男爵先生应该会清楚这些。不过这些消息大都是传言，更何况施密特先生也是九头蛇的领导人，我劝您还是不要随便打听这些为妙。”

菲林上校忽然意味深长的看了张扬一眼，沉默了片刻后道：

“少校先生，看起来您比我想象的还要谨慎，我既然已经暗中向男爵先生表示了我原意加入的意思，相信男爵先生应该不会太过为难于我。豪斯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