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人的眼中，张扬只是在赵长林耳边低语了几句，谁也没有注意到，赵长林此时的瞳孔一片呆滞，身体抽搐了一下。

张扬站的地方，刚好挡住了从两边看向赵长林的视线，因此谁也不知道，高高在上的省委副书记已经被张扬所彻底制服。

“主仆契约签订成功，主人：张扬，1号奴仆：赵长林！”

小雅的冰冷声音在张扬耳边响起，让人更觉得清脆入耳。

堂堂的省委副书记，此刻已经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