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纪澄醒了一次,只听得外头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嗡嗡嗡的听不真切,她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一般,可她又再睡不着,实在是睡前水喝多了。 而外间此刻沈彻的确正同人说话。 马元通操、着一口蜀地腔道:“咋个搞的嘛。年纪轻轻的,咋个会搞成油尽灯枯的样儿哦。你也是,她现在明显就只有一个空壳子咯,虚不受补,你居然还莽起(一个劲儿)灌。那啥子就是再忍不住嘛,也要忍住吗,你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