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挂在天边,山岗上躺着一个人,一柄剑插在他胸膛上,也不知死去了多久,有秃鹫从天上俯冲而下,对着那尸体啄去。 纪澄在梦里又急又吓,眼泪簌簌地落着,却怎么也喊不出声儿,也迈不动腿。 “少奶奶,少奶奶。”南桂摇着纪澄,见她身体不停地抖动,额头上满是汗,神情无比痛苦,赶紧地将她摇醒。 纪澄终于从那噩梦里解脱了,只差一点儿她就看到了那血淋淋的人是谁了,一切都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