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如何能不明白老骆这是涮自己呢,只是他没心情和老骆抬杠,只问:“到底有没有酒?” “有,树根底下埋了都十年了,今天你有幸,我去挖出来。” 十年的女儿红,酒色黄澄,酒香醉人。一坛酒下去,连老骆都有些晕晕乎乎了,再看沈彻,目光却是比没饮酒之前更清明了。 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是也。 “你这酒的酒劲也太差了。”沈彻意犹未尽地饮下最后一杯酒。 老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