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急切得仿佛要把人的灵魂都吞进去似的,纪澄又不敢呼吸,一呼吸就是不喜的酒气和脂粉气,到最后憋得满脸通红,只能奋力敲打沈彻,才得以解脱。 “整个晚上脑子里都是你。”沈彻将下巴枕在纪澄的肩头,牢牢地将她固定在怀里。 纪澄在沈彻眼睛看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嘴,然后道:“哦,你就是带着满身的脂粉香想我的?” 沈彻在纪澄肩头笑出声,连带着纪澄的肩膀也跟着在震动,“这是老陈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