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脱下,坐在地上的长毛毯子上,“上回来好像没这毯子。” 沈彻只笑了笑,没接话。 纪澄瞬间领悟,这大概是给自己准备的。 亭内水器、茶具俱全,纪澄忍不住道:“又要煮茶么?”其实她晚上真心不习惯喝茶,本来睡眠就不怎么好。 “那要不然喝什么?”沈彻反问。 “对月小饮如何?”喝点儿酒暖胃总比那寡淡的茶味儿来得好。 “行。”沈彻动了动手边的绳子,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