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薄得仿佛被水透湿的油纸,薄得透光,而花瓣圆润自如,丝毫没有造作之处。 这朵芙蓉糕连素来吝于赞扬的刘厨娘都露出了一丝笑容。 沈芫的芙蓉糕跟纪澄一比,卖相就差了许多,但是她毫不介意,本来厨艺就是个玩意儿,纪澄学得好,那是她有天赋,而沈芫也并不羡慕。 “你在想什么啊?走神走得那么厉害。”沈芫洗过手之后问纪澄。 纪澄垂下眼皮,“我在想要怎样才能帮芫姐姐把百花宴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