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的笔尖无法心随意转,总有点儿画不出你心中所想之感。让人遗憾。”余夫人道。 纪澄连连点头,她也正如此想,每次心中想的和笔下所画总是略有出入。 “你聪慧伶俐,教你不过几次,就有今日这般的进步,实在可叹。不过,按照你送来的功课看,我想不出半年,你就将再无进益。” 纪澄不解地看向余夫人。 余夫人笑了笑,“你若是不信,咱们就赌一赌。” 纪澄沉默良久,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