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你收拾的行李,我忘了放哪了。” 陆衍正脚下一顿,又回过身来淡淡地对温慎言道,“温医生,请先坐啊!” 温慎言神色淡然,“没事。” 待他们进去了房间,温慎言才走进来,他还记得他们即将回国时,项礼礼研磨了两杯咖啡,同他坐在窗前慢慢地喝着,毫不掩饰地将心里的担忧和疑惑同他倾诉。 那时候所谓的陆衍正对他来说,不过是个五年前项礼礼急于摆脱的人。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