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处理身上衣服时候的,那种明明很疼却隐忍着不出声,甚至连表情都不变一下的样子,项谦泽的心像被针扎了似的,隐隐地有些刺痛。 可偏偏,刘安安那时隐忍的样子,项谦泽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手不由自主地就揽上了刘安安。 刘安安浑身无力,只能任由项谦泽的双手为非作歹,体温越来越高,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烧了,但又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发烧,脑袋有点发昏,迷迷蒙蒙的,击垮了她的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