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若是来到这种地方,必然早已吓得双腿发软,但是初七脸上静若止水,一步步缓缓向里面走了去。 “咳……咳……咳……” “嗒……嗒……嗒……” 两者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一个是虚弱无力的咳嗽声,一个是女子清脆的鞋跟声,初七走到最里面的角落,只见刑具上绑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 那人手指被斩去了两根,耳朵被割去一只,琵琶骨被铁钩穿着,手脚上,胸膛上全都布满了伤痕,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