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瞳轻轻一笑:“原来是夙夜兄。” 夙夜双手束在胸前,淡淡道:“吾何时与你相识多年了?吾何时说过自己的名字了?”说完往院子的方向去了。 萧尘尴尬笑道:“他脾气有点古怪,熠兄不要介意。” 熠瞳笑道:“无妨,方才来时见萧兄弟叹气不止,可是有心事?” “罢了,不提这个,今朝有酒今朝醉。” 二人拍开封泥,顿时酒香四溢,乘着山风往后飘去,对饮一口,萧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