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问道。

这一次祝修缘却没有立刻作答，他思索片刻，最终摇了摇头：“贪嗔痴念为人本性，我未成佛得到，不得解。情之一字，千般变化，随心而动，佛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尘埃若起！心能明镜？”

“弟子愚钝——”祝修缘做了个佛理，微微一叹。

慧园却是大笑了起来：“多年未见，你小子修为和心性倒是精进了不少，难怪慧涯师兄对你寄予厚望。”